某沈姓人类

佛系文手,立志有一天能给每一个自己磕的cp交党费

【公钟】幻梦

*ooc预警,我流公钟

*其实公钟公区别不大,我想着公子似乎在这里要稍微……攻那么一点点吧?(大概)



“钟离先生……作为神的你,究竟为什么会与我相爱呢?”

达达利亚趁着对饮的间隙,以微醺做借口问出了这被甜蜜的日常压下,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虽然不肯承认,但是达达利亚不能否认,作为神的钟离拥有着悠长的生命,并如他所说,磐石也拥有着强大的记忆力。

他必须承认,在那些他未曾参与的过去中,钟离一定也拥有着自己的羁绊,并且在那充斥着战火与鲜血的时代,伴随着牺牲而来的,一定是更为刻骨铭心的记忆。

这样的他,又为何会爱上自己一个初出茅庐,还随时可能为了其他人而赴死的“小孩子”呢?又抑或,这一切的爱恋都如同事们所嘲笑的一般,只是虚幻的假象呢?

钟离闻言,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而后缓缓放下。

他沉下眼眸,把玩着手指上的扳指,再不言语,似是陷入了某段思绪中。

而达达利亚也在不知不觉中真的喝醉过去,带着满腹心事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只记得最后一刻,钟离似乎张开嘴在说些什么。


这一觉仿佛睡到了天昏地暗,伴随着宿醉的强烈不适感,当达达利亚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顶。

“我……这是在哪?”强忍着不适,达达利亚迅速进入戒备状态。

我之前在干嘛来着?好像是在问钟离先生问题。嘶,头怎么这么痛……我问的什么问题来着?等等,我是不是问了钟离先生为什么会看上我?原来我这是被恼羞成怒的钟离先生直接扔到荒山野岭里了吗!

带着三分惊讶,七分委屈,达达利亚缓步向前,关注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这时,身后突然感到一抹凉意,达达利亚猛地转身,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接下了自身后而来的,角度刁钻的攻击。

“你是什么人?”淡漠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劲风消散,达达利亚终于看清了发起攻击的人。

“降魔大圣?”

达达利亚惊呼出声。

眼前的魈明显不认识自己,甚至还把自己当做敌人。

和璞鸢再次压下,压迫力十足。

“说,你是何人,为何突然出现在帝君的领土上!”

“哈!”达达利亚突然发力,将和璞鸢弹开,保持着安全距离,与魈对峙着。

“魈上仙此话怎讲?我不过是睡了一觉,谁知却被你家大人扔到这个地方,我还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不管怎样,先试探一下到底他是真不记得自己了,还是装的吧。

“我家大人?帝君大人?这不可能!若你是帝君的臣民,必不会遭受你所说的事情,而且你的气息乃突然出现,我之前也未曾在帝君身侧看见你的身形。”魈喃喃道。

看着魈这幅明显还不太成熟的样子,达达利亚感到一丝诡异。此时他面前的魈,似乎更能说是尚且稚嫩的那个降魔大圣,而不是印象中那个果断寡言的少年。

“降魔大圣?发生了什么吗?怎么匆匆忙忙地就走了,会还没开完呢。”孩童清脆的声音传来,出现在眼前的,是缩小版的麒麟。

“甘……甘雨?”达达利亚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是我……嗯?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甘雨感到奇怪,偏了偏头。

“……说实话我都已经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了。要不这样,能不能请你们把我带到钟……帝君的面前,我想和他聊一聊。”

看着面前人犹豫的面孔,他补充道:“毕竟,我也算半个璃月人,若是不明不白地受到来自自己人的伤害,帝君也会不满的对吧?”

“璃月?那是何地?”魈一脸迷茫。

“我倒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且他身上似乎有着帝君的契约。我看不如先把他带到帝君那边,由帝君定夺吧。”甘雨迈着步伐绕着达达利亚走了几圈,俯下身来。

“既然有帝君的契约在身,就应当是帝君的客人吧。帝君离这还有不远的路程,要不我带你过去吧?”

“这……这不太妥吧?”他已经习惯了甘雨在人前的人形姿态,突然面对她的原型,还真的不太适应。

“用不着这么麻烦。”魈迅速地闪到达达利亚的身后,接下他下意识的反击后拎着成人体型的达达利亚连刷几个风轮两立直接将人稳稳地丢到帝君身边。

顶着几位仙人疑惑的目光,魈简单地将刚才的情况解释了一遍。

“嗯,这位朋友身上确实有我拟定的契约,但我也确实未曾见过这位朋友。”摩拉克斯思考了一下,得出结论。

“那真是奇了怪了,帝君的记忆是不可能出错的,那么问题就应该出在这位突然出现的朋友身上了对吧?”留云借风真君打量着面前的人,略有一丝好奇。

“啊哈哈,那什么……”达达利亚平日虽不能称为巧舌如簧,但至少还能说上那么几句,但针对目前的这种情况,达达利亚是真的感到头大。

说自己是从未来来的吗?连他自己都不信。但若是不这么说,看来只有装失忆这一个说法可以勉强糊弄过去了。

“留云,要不你们先去前方探查一下吧,让我单独和这位朋友谈一谈便好。”摩拉克斯突然发话,内容却是将其他人打发离开。

“既然帝君这么说,好吧。”

等到众人离去,摩拉克斯这才示意达达利亚解释。

“那么,就请问这位朋友,你身上为何会有我立下的婚契呢?”

摩拉克斯眯着眼,金色的竖瞳流露出危险的信号。

“如果我说,这是未来的你与我签订的呢?”

虽然不是那么合时宜,但久违的面对强敌的威慑仍让达达利亚兴奋起来。

考虑到面前人不是自己熟识的爱人,而是不知道多久之前璃月真正的统治者——魔神摩拉克斯,达达利亚死死地按住自己攻击的欲望,作出回答。

“是吗?是时间魔神?唔,你身上倒是确有他的气息。”摩拉克斯勉强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但是,就算未来的我对你颇为信任,但目前的我对你不得不防备,你应当理解的对吧?”

“嗯?为什么?在你们仙人的注视下我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更奇怪吧?”

“……”摩拉克斯似乎有一点无语地看着达达利亚,或许也是在隔空看着不知多久之后的自己。

“这话不能这么说,你签订的乃是婚契,这代表着我们将同属一体,即是说凡是你的一言一行皆可代表我,你的命令也就是我的命令,懂了吗?”

看着达达利亚震惊的样子,摩拉克斯暗中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未来的自己究竟是看上他哪一点,还未曾将这个契约的事项一条条地讲给契约人听,这不会是自己拐来的伴侣吧?未来的自己有这么不谨慎吗?

“钟离先生也从来没提过这个啊……也怪不得当初签下契约后,那群仙人会这么咬牙切齿了……”达达利亚喃喃道。

“嗯?钟离?谁?”摩拉克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陌生的名字。

“钟离啊,他是你之后的化名,毕竟也不可能用摩拉克斯的名字到处说吧。”

“我为何需要用化名行走世间?”

摩拉克斯察觉到一丝不对。

“你说你来自未来,那么未来的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否请你告知一二?”

“这个嘛……”

达达利亚话音未落,大部队的前方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力量。

摩拉克斯也管不得达达利亚的答案了,迅速给达达利亚套了个盾,就闪身来到队伍的最前线。

“啧。”感到这个盾不仅将自己保护起来,更将自己限制在原地不得动弹,达达利亚心情极为不爽。

“回去之后一定要让钟离先生和我好好打一场,啊,这如此熟悉的纷争的气息,为何我就偏偏会被困在这里啊!”


于是乎,在轻松解决掉当前问题后,达达利亚被摩拉克斯以保护为名骗的再次签了一个掩盖婚契气息的契约,用来防止有不法分子通过渠道知道了这个相对而言的弱点从而造成威胁。并且让达达利亚跟着未来璃月的民众们一起行动,当然,在他的身边至少有一位仙人跟着一起,实施名为护卫的监控行为。

达达利亚一边装作安分守己的样子,一边忍耐着自己想要战斗的欲望,同时默默感叹,虽然摩拉克斯不等同于钟离先生,但是不让自己上战场的这一点却意外地能达成一致呢。

终于,在达到一片纷争区后,身边的仙人因为这段时间达达利亚安分的表现而被撤走,达达利亚终于在晚上有机会偷偷溜出大部队,去周边遍布危险的地区转悠,简单地过过手瘾,然后趁着大家都没醒的时候再溜达回去,清除所有的痕迹,一觉睡到出发。

因此在大部队前行的路上,总能看到那么几个被血洗的敌人营地,这大大减轻了仙人们对民众的保护压力。

“摩拉克斯,那个人去了我们之前发现的那个废墟里面,用不用派人去把他带回来。”若陀站在摩拉克斯身后,状似不经意地提到,却始终观察着摩拉克斯的举动。

之前众仙人就在讨论那个突然出现的人类到底和摩拉克斯什么关系,不仅可以得到他过分多的关注,还让他们这些仙人轮流保护他。

就他们这几日的发现来看,那个人类虽然比不过仙人,但至少在人类在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那种,更别说人类的民众一直处于仙人们的保护圈内,能有什么危险?

不过这个人类似乎是坐不住的那种类型,仙人们这才放松几天,他就悄悄地溜出保护圈去找敌人去了,还找的都是那种仙人们不屑于去打,普通民众打起来又很吃力的那种。

说实话,光是围观他的战斗,就让仙人们心惊胆战了许久,又不能轻易出手让他察觉,又要确保他不会受伤,下这个命令的帝君真是折磨龙。

“不必,你们注意着暗中保护别让他死了就行。这个人还没弱到会被一些残留的魔神气息给害了性命的地步,而且我能感觉到,他身上还有一种其他的力量,很危险,但也很熟悉。你们要注意观察。”摩拉克斯站在山巅,感受着岩石传来的信息,做着之后的征战计划。

“行吧,这无理的要求也就只有你能提出来了,你不知道那个人类冲的多快,还就指着最危险的地方钻,我看除了魈以外还真没人能离这么远还能及时保护他。”

若陀眼珠子一转,看着摩拉克斯淡漠的模样,突然反应过来他的反常。

“哎,你这不会是在担心那个人类吧?”

摩拉克斯看了若陀一眼,没做回答。

“喔,看来是真的了。按我说要不你直接给他个盾一直罩着不就好了。珍宝就要好好保护起来,你也是龙怎么就这么不懂行呢?”

“他不会喜欢的。”说起来摩拉克斯就有点头疼。若陀说的十分在理了七分,他当初确有这种莫名的冲动,却在最开始套了盾之后隐约感受到那个人类的不爽。之后不知为何,内心的一种悸动让他停止了这种带有强制性的举动。或许是因为那个婚契的原因吧。摩拉克斯如此猜测。

“哎,你啊——不对,出问题了。”若陀神情一肃,拔腿就往废墟赶,却被突然激增的魔神气息挡在了外面。

摩拉克斯也一脸严肃地出现在废墟外,抬手发力,准备突破这个结界。

在他的感应里,属于达达利亚的气息忽然不稳,然后又激增,却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消散。

直到突破了这烦人的结界,接住了看清摩拉克斯的脸后放松脱力而倒下的达达利亚后,摩拉克斯才发出了自刚才以来的第一道指令。

“若陀,带着留云他们把这个废墟的主人找出来,他的领土,归我了。”

若陀承受着眼前人收不住却没往他怀里人释放的威压,战战兢兢地领旨下去找人了。

好吧,这下摩拉克斯倒是抱得美人归了,只是苦了他们这群苦命的下属,这才休息几天啊,又要出去打架了。


等到达达利亚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看到的,不再是之前的天空,而是石制的屋顶。

带着疑惑,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势。

嗯,恢复的差不多了,邪眼的后遗症也没了。

“醒了。”

淡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吓得达达利亚一个激灵,又不知为何无法联系上神之眼,甚至连邪眼都没反应。

“在想为什么你用不了元素力和那股奇怪的力量了吗?”

身后人抬手摁住达达利亚的肩膀,走到他身前,赫然是一身神装的摩拉克斯。

达达利亚警惕地看着他,纵然有婚契在身,他也不敢赌这个古老的魔神是否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见此,摩拉克斯轻笑了一声,抬手勾起达达利亚身上的神之眼。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把它与你的联系给断了而已。”

摩拉克斯走到房间中的桌子前坐下,不紧不慢的倒了杯茶喝着。

直到这时达达利亚才有心情观察周围的环境,一间屋子里面该有的东西都该有,甚至还有一些简单的装饰。

“摩拉……帝君大人这是何意?”

“也没什么,就是之后魈会负责保护你,于是这些就没用了。毕竟你还有我的婚契在身,让你出去独自乱跑太危险了。”

达达利亚忍住了爆粗口的冲动,这还叫没什么吗!他这分明是要限制自己的行动,还不能出去打架的那种!

但在强大的实力差距前,迫于面前魔神的暗中威胁,达达利亚还是乖乖地跟在大部队之后,尽量做一个乖孩子,给魈少惹事,给民众们多谋福利……才怪咧!

达达利亚一边隐忍装作乖巧,一边暗地里把仙人们的特性和性格给摸清楚了,再和民众们打成一片,随时准备等解开封印后逃出去。

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个时代待多久……

达达利亚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群星闪耀,而后突然坐起。

我不会回不去了吧!不要啊!钟离先生还等着我呢!

从此之后,达达利亚和百姓们的交流更为频繁。特别是那种关于民风民俗神鬼故事的传言,达达利亚总能听得津津有味。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身在曹营心在钟离,一个身在前线心在大部队,这日子就这么悄悄过去了。

看着刚刚还晴朗的天突然乌云连绵狂风大作,达达利亚习惯了似的放下手中用来练手的武器,有序地组织群众聚集到摩拉克斯的保护下。

按这么久的惯例,这多半是摩拉克斯又逮到哪个幸运魔神敲打敲打了吧。

只不过为何这次的时间持续这么久?

看着大雨倾盆而下,逐渐淹没了自己的小腿,达达利亚这才察觉到不对。

而前方的摩拉克斯也面色凝重地看着海中的魔神,在发起进攻之前,突然想起来下在达达利亚上仍未解除的封印。

也是时候了,他想。

至少拥有这份力量的他能有自保的能力吧。

时隔多天终于感受到神之眼力量的达达利亚突然想起来面前的一幕似曾相识。

他仔细地从自己那满是和钟离的恩恩爱爱的记忆中翻出来了一段闲聊。

好像是说……洪水淹没了什么地方,所以他们又搬回了璃月港来着?不会就是这里吧!

达达利亚脸色一白,突然想起后续的发展,连忙想叫来魈让他告诉摩拉克斯以改变这段悲剧。

但出于不可控的力量,达达利亚未能成功。

他看着周围的百姓,呼吁着他们离开保护区开始准备向高处撤离。

靠着这段时间在他们之中积累起来的威信,有一部人迟疑着还是向高处跑去。但仍有一部分人认为帝君的力量是无敌的,拒绝撤离。

眼看着洪水来势汹汹,水面越来越高,达达利亚咬着牙,向他们展示了自己与钟离的婚契。

要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和他们结下的友谊,他才不会拿出这个当做手段,毕竟和他签订契约的是钟离,而这个摩拉克斯显然还没有这个想法,当然,他也不会承认和钟离本是一个人的摩拉克斯有时候确实让他有着面对钟离先生的感受——那种心跳加速的,怀着兴奋的争斗欲,还有一些发自内心的,想要惯着他的想法。

一道巨浪将达达利亚从思绪中打回现实,他看着人撤离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向着山上跑去。

“救……救命啊!谁能来救救我!有什么东西,它在咬我!啊——”

耳旁突然传来呼救声,循声望去,竟是平日里老是找他听故事的小妹。

未经多加思考,达达利亚向着小妹游去,奋力将她递给在岸边焦急等待却不敢下水的人,还未曾放下心来,身后一道拉扯力将他又拖入水中。

“等——”达达利亚试图用周围的水凝出武器,惨遭失败。

怎么可能?!

他扭过身来想要抓住身后作乱的凶手,却摸到了一手滑腻的触手,根本使不上力。

糟了,莫非我达达利亚就要折在这了吗……

水逐渐漫过头部,憋的一口气渐渐耗完。

钟离先生……女皇陛下……

窒息感充斥着大脑,求生本能让他试图呼吸,气管里却涌入了大量的水。

意识渐渐远去,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

达达利亚猛地站起,膝盖被石桌磕到后又吃痛再次猛地坐下,手似乎还在求救似的一扫,桌上的酒具便应声而落,再贵重的酒具此时也变成了一堆废瓷片。

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似的,达达利亚大声咳嗽着,又试图舒缓呼吸来调整自己的状态。

“公子阁下刚才是否经历了一场跨越时空的旅程?”钟离放下手中的酒杯,不慌不忙地开口道。

“你……咳咳,你怎么知道的?”

还未缓过来的达达利亚眯着眼看着钟离,又环顾着周围的环境,试图从记忆里翻出此时此刻正发生着什么。

“我看公子阁下似有溺水反应,再加之这酒里残留的时间魔神的气息,钟某方才断定公子阁下定是回到了我们初见的时刻。”

“初见?我们初见不是在璃月港吗?”公子惊疑不定,难道刚才发生的不是一场梦吗?

“对阁下来说或许是,但对钟某来说却不是。正如方才阁下所问,钟某所答,那是发生在离此时久远的事,在魔神战争中,我遇见了来自未来的你,这也是钟某心悦于阁下的开端。”

不理会达达利亚的震惊,钟离自顾自地接着说下去。

“那时,身为凡人而有着挑战魔神的意志的你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更别说你身上还有着现在的婚契,我自是要多留意你几分。只是本想这婚契至少在危急时刻能保你一命,之后等到一切稳定再向你说明一切的,没想到……”

钟离叹了一口气。

“总之,在那天我将魔神镇压后并未发现你的身形,群众们都说你被洪水冲走不知所踪。却在当时突然见到你的时候才发觉你并未死去。”

“这几千年,可真是一番好等啊……”

“钟离先生……”

达达利亚看见面前人少有地露出脆弱的表情,手忙脚乱地上去安慰。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还在嘛,我保证,在我有限的生命里,一定都陪在你的身边,然后圆圆满满地过完这一生,不给你留下任何遗憾行吗。”

说完,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有嘀嘀咕咕地补充:“当然,如果女皇陛下下令我还是要回去的……”

看见钟离越发阴沉的脸色,他连忙摆摆手:“啊不是,我肯定不会让自己死的,毕竟还有你的婚契在保护我呢是吧!而且你要是想也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啊!”

“……这可是公子阁下亲口说的。这就算立下契约了。”

钟离手中岩元素的光辉闪烁。

“懂了懂了,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是吧。签,都可以签。”

钟离这才收起方才脆弱的神情,欣然立下契约:“如此甚好。”


*钟离:我总有一天要去至冬把达达利亚给搞回璃月。

*达达利亚:……(我还能说什么呢,反正是自家人,算了算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公子他攻不起来啊!

*感谢你看到这里,若不嫌弃,在线求一个红心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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